飞凌

2022年8月28日

描述是主观的,感受是主观的,如果把自己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(而非什么异己的机器)来看待的话, 我们就应该尊重自己的主观意识。也许这就是每一首歌、每一部小说和每一首诗的来源。
最近走在路上的时间有很多,随着每一个脚步的迈出和迈回,那些消失在旷野的时间和随意产生的念头形成团雾,不断上升上升, 悬在头顶,悬在空中,不可名状。 如今西山变换成了生活唯一的锚定点,关于未来道路的每一个方面都充满了不确定,唯有工作能带来稍许确定的答案。 回到了办公室就像是回到了漩涡中心唯一静止的点,令人安心,让我免去解答团雾的疑惑。 但其实只不过是缺少了逃离的去处,这里的生活被窥视,工作被监督,自主意识何在,又有什么现实能承载那些曾经称作梦想的话语? 也许我们清楚,那些话语不过是一些说说而已的自我安慰。
关于未来,我们忍不住去想象,也忍不住去忧愁。那些想象和忧愁似乎已成既定事实,又因为尚未来到而侥幸地认为一切皆有可能。 关于未来,我没有比现实更具体的触感,我只希望充满自由,这也意味着不可能。目之所及,大多数普通人的三四五六十岁都在不断地给自己的生命增加砝码——成为谁的谁,少数的人成为了自己。 现在悬崖已经来到面前,是时候选择跳下去加入众人,或是重新建立一个世界(sounds like 三体地球叛军)。
这种被不喜欢的世俗逐渐入侵的岌岌可危的现状,让我开始防御一切可能阻碍我自由的力量, 包括但不限于死板的工作环境、流于形式的人际关系、固化的日常流程和思想范围。我试图让生活的一切流动和鲜活起来,也就试图拒绝了那些腐烂的传统和纲常,知道什么是活着才知道什么是死去。 目前在逼仄的理想空间下,我会暂时保持质子状态,保留内部的多维,等到时机合适,我要一维一维,全部展开。